第117章 人民的名义
第117章人民的名义
“8亿！董事会通过后两天内必须到账！”
“7亿！不用两天，半小时就能到账。”
“成交。”
返回办公室，双方已经不用更多试探。
随着贾会计说出“成交”两字，莫燃心里放松下来，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贾会计也微微呼出一口气，看着莫燃的眼神和之前俨然不同。
“莫总，我之前小看了你。”
莫燃露出一丝笑容，并没说话。
见状，贾会计也没再多说，话锋一转。
“两位稍等一下，我去准备一份合同。”
“那倒不用。”
话音落下，吴律师向前走了一步，随即从包里拿出一份拟定好的合同。
“贾总，相关的合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您可以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先签了，然后……”
“等你们‘乐视影业’的董事会盖章同意后就可以生效了。”
贾会计微微一愣，看了看吴律师，最后又落在了莫燃身上。
“我原本以为只是小看你了……”
“现在看来……是彻底低估伱了！”
“准备的这么充分，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
“蒙的。”
莫燃笑了笑，随即接过吴律师手里的合同递在贾会计面前。
“贾总，事不宜迟，抓紧时间签吧。”
……
和贾会计达成了协议，但莫燃和吴律师并没有回蓉城，而是留在京城等待后续的结果。
与此同时，从乐视大厦出来，莫燃随即安排财务总监老钱准备好7亿现金，随时备用。
第三天时，莫燃总算等来了贾会计的电话。
“董事会已经通过这笔交易，你们现在来公司吧。”
“好。”
莫燃放下心来，果然没有看错贾会计。
很快，两人再次来到乐视总部总裁办，一份盖好鲜章、具备法律效应的版权转让协议已经放在茶几上。
吴律师平日主要业务就是帮助各大上市公司处理各种事务，这次莫燃带着他来，一是为了规避法律风险，二也是为了避免被做手脚。
认真检查一遍转让协议没有问题后，吴律师对着莫燃微微点头。
莫燃也不再啰嗦，随即拿出手机亲自给财务老钱打去电话，让其把准备的资金打入指定账户。
挂断电话，贾会计满脸笑意，不由称赞道：
“莫总您真是爽快。”
莫燃哈哈一笑，同样竖起大拇指。
“和您做生意也很是愉快！”
说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现在钱我们已经付了，后续的一些转让手续今天也一起办了吧？”
“那是自然！”
贾会计点点头。
“不过，虽然咱们已经达成版权转让协议，但你们暂时还不能对外公布任何相关消息。”
“您也知道，我们乐视正在和融创地产在谈股权转让的事情，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节外生枝，到时候对大家都没好处。”
莫燃当然也知道其中关键之处。
这一次他冒险来找贾会计，说的好听点，叫做火中取栗、各取所需。
说的难听点，就叫做和贾会计勾结在一起，贱卖乐视核心资产，造成资产流失，最后坑了融创。
至少现在，他和贾会计还在一条船上。
“这件事我知道的，放心。”
“我要的东西只是影视、电视剧版权，至于您要做什么，怎么做，我不关心，我也不想掺和进去。”
贾会计笑容更甚，主动伸出右手。
“和您这样的人合作实在太愉快了。”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恰好此时，贾会计手机响起。
莫燃估摸着应该是钱已经到账，片刻后，一个中年男子敲响办公室大门，走了进来。
贾会计介绍道：
“这位是夏枫，是‘乐视影业’版权部门的主管，跟随我很多年。”
“接下来他带两位去办完后续的相关手续。”
莫燃看了一眼瘦瘦高高的夏枫，这无疑就是贾会计真正的心腹了。
“好，那就麻烦夏总了。”
“客气了，莫总请。”
有了夏枫的带路，两人很快从总裁办来到十一楼的“影视版权部门”。
实际上，电影、电视剧之间的版权转让并不复杂。
每一部电影、电视剧拍摄好后，都会在炎国版权局提交相应资料进行版权登记。
登记成功后便能获得一个相应的影视版权编号，就类似于身份证一样，而在往后的每次版权转让，便是转让“版权编号”所有人而已。
像乐视之前收购的一些非热门电影、电视剧，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娱乐公司、影视公司一次性打包几十部、几百集买过来的，转让非常方便。
思索间，三人来到夏枫办公室里。
吴律师开始着手完善剩下的手续，同时将此次交易重点的电视剧、电影版权，比如“甄嬛传”、“士兵突击”、“狄仁杰”等版权资料筛选出来全都先拿在手里。
而那些不重要的，则等待后续安排人来对接，办理版权转让业务。
也不怪莫燃谨慎，关键时候必须谨慎一些好。
就在吴律师认真筛选重点版权的时候，莫燃目光在办公室里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夏枫作为“乐视影业”版权部门的负责人，在娱乐圈的影响力颇大，偌大的办公室摆放着不少娱乐圈大腕明星的合照。
其中不乏几人，甚至连他这种不太关心娱乐圈的人也认识。
他饶有兴致的站起来准备看看，可目光一扫，忽然看到了办公桌上摆放的合影相框旁，还有一叠彩色的资料，似乎有些眼熟。
“这是……？”
夏枫一愣，随即笑着拿起资料递给莫燃。
“这是今年马上要推出的一部电视剧——‘人民的名义’。”
“人民的名义？”
莫燃眼神一凝，赶紧接过资料一看，手里的剧照果然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刹那间，他脑海飞速运转，瞬间便意识到这是一次极其难得、一炮打响自己“尼采电视平台”的机会！
他可是非常清楚这部剧当时播出后在全社会、全网络爆发出什么样的反响。
不说万人空巷，但在首播期间，每播一集可都引起了极大的讨论和热度。
他曾经看过一篇统计，“人民的名义”播出后单日收视率破8%，收视份额高达21%，网络播放突破210亿，创造了炎国近10年国内电视剧史的最高纪录！
要是这么一部剧！
能在“尼采电视平台”上同步首映，“尼采电视”的客户能免费观看，那么将引起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想到这里，莫燃心潮澎湃，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激动，淡定的看向夏枫。
“这部剧，也是你们乐视的版权？”
“那倒不是。”
夏枫笑着摇摇头。
“这部剧的版权卖了2.2亿，是芒果台买下来的，我们没买。”
“不过……我们买了网络播放版权和电视播放版权，可以在电视和网络上播放。”
莫燃目光一凝，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实际上，他这次购买“乐视影业”拥有的电影、电视剧版权，主要都是已经播出过的一些经典电影、电视剧。
比如甄嬛传、士兵突击等等。
说的直白点，
就是花7亿购买电影、电视剧资源扩充“尼采电视平台”的资源库，让客户可以选择更多观看内容。
而“人民的名义”这种新剧，显然没有包含在协议范围之中，而且乐视也没有版权，只是有播出权而已。
他没有绕圈子，看着夏枫开口说道：
“那除了你们乐视，还有其他平台购买了播放版权吗？”
“芒果台购买了这部剧的版权，自然有这部剧的电视独播权和网络播放版权……”
“而其他网络平台的话，像腾讯视频、优酷等好几家网站也买了网络播放权。”
芒果台。
莫燃点点头，记忆里也确实是芒果台独家首播。
片刻后，他继续问道：
“那你们买播放版权时花了多少钱？”
话音落下，
这次夏枫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有些惊讶的问道：
“莫总，您很看好这部剧？”
莫燃微微一惊，也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太着急。
笑了笑，语气轻缓下来。
“还好，就是看到这个题材觉得难得一见，所以就问问。”
“确实，这个题材确实非常难得。”
“不过就是有些敏感，尺度太大了，播出后具体的反响，现在所有人都没底，不知道究竟怎么样。”
夏枫跟着附和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
“至于价格，我们买的是网络播放版权和“乐视电视平台”播放版权，加起来只用了1500万。”
1500万。
莫燃没有继续说话，轻轻将手里的资料放回办公桌。
沉默了大约一分钟后，他忽然笑着说道：
“1500万也不贵，要不你们将这部剧的播放版权一并送我们算了。”
送？
夏枫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尴尬的神色。
“莫总，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得打电话和贾总谈谈。”
莫燃也知道是这个道理，随即拨通了贾会计的电话。
一听缘由，贾会计笑着说道：
“莫总，一部电视剧的播放权我倒是可以做主，不过……免费送的话我很难交代啊。”
“你要多少？”
“我们花费了1500万，您既然看好，2000万转让给您怎么样？”
“呵呵。”
莫燃冷笑一声，“送”当然只是他的试探而已。
对于贾会计这种职业商人，先说“送”无非是降低预期，避免对方狮子大开口。
可没想到如此，贾会计还是直接上涨了30%。
“算了，您留着吧。”
“别，别，别，您刚才说只要‘电视平台’的播放权对吧？1000万怎么样？”
莫燃：“200万。”
贾会计：“800万。”
莫燃：“500万。”
贾会计：“700万。”
莫燃：“不要了。”
贾会计：“行，行，行，500万，还是转到刚才那个指定的关联账户里，我们‘电视平台’的播放版权转让给您。”
“成交！”
莫燃干脆的应了下来，挂断了电话。
现在的贾会计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卖，500万就能买下“人民的名义”电视平台播放权，这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虽然网络上诸如优酷、腾讯视频上也能看，但怎么说呢？
看电视剧还是在电视上看有感觉，而且电视剧最重要的是和家人一边看一边讨论才更有味道。
电脑上观看，氛围始终差一点。
有了贾会计的许可，夏枫自然不会阻拦什么。
吴律师随即重新拿出一份文件，率先把“人民的名义”平台播放权确定下来。
三人一直在办公室里忙活了着，好在平日里找夏枫的人也非常多，莫燃和吴律师的出现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下午两点，连续工作了三个多小时，本次股权转让的后续事宜总算全部搞好。
“夏总，辛苦你协助了，我们就准备走了。”
“只是举手之劳，莫总、吴律师，敏感时刻我就不送你们了。”
莫燃表示理解，随即和吴律师拿着资料告辞离开。
两人快步走出“影视版权部门”，走到门口，这才发现“影视版权部门”对面竟然挂着“乐视影业”的牌子。
吴律师好奇看过去，顿时有些惊讶。
“莫总，您看，好像‘乐视影业’里人有点多？”
“不会是有人来闹事的吧？”
莫燃原本心里还在默默思索着如何将“人民的名义”这部剧利用起来，一听吴律师提醒，随即抬头看去。
果然，乐视影业大厅里人头攒动，喧嚣不断。
可定睛一看，又觉得大厅里的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过？
片刻后，他忍不住好奇，低声道：
“吴律师，我们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可刚走进门口，大厅里站着、坐着的人都不由自主抬头看向两人。
莫燃一愣，随即低声自嘲道：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不少人刚才在夏枫的办公室里还见过。”
吴律师原本还有些懵逼，一听这话也反应过来。
虽然此时在“乐视影业”大厅里的人个个都是焦头烂额，满脸愁容，但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娱乐圈里的大明星。
莫燃心里暗自冷笑，大概也猜到了这些人来的原因。
这些娱乐明星不少人早些年投资了“乐视影业”，投资上亿、几千万者大有人在。
此时乐视正在和融创地产谈判，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过来询问具体情况，关心“乐视影业”的未来。
想到这里，莫燃看了一眼便准备离开。
乐视影业还有什么未来？
不到半年乐视就将迎来崩盘，别说“乐视影业”，就连乐视网本体都将全面崩溃，所有投资将一分不剩，血本无归。
当然。
如果说还有机会，那么此时此刻，融创地产接盘乐视，无疑是最后的跑路机会！
不过……
莫燃嘴角微微扬起，他没有任何兴趣提醒任何人，这些明星的生死关他什么事？
“吴律师，我们走吧。”
话音落下，莫燃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忽然间，大厅靠墙的角落里，一个带着鸭舌帽，身材瘦小，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小老头突然站了起来。
“这位小哥，你是乐视的工作人员吗？”
莫燃抬头一看，眼神一紧。
“张一谋，张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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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亿！董事会通过后两天内必须到账！”
“7亿！不用两天，半小时就能到账。”
“成交。”
返回办公室，双方已经不用更多试探。
随着贾会计说出“成交”两字，莫燃心里放松下来，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贾会计也微微呼出一口气，看着莫燃的眼神和之前俨然不同。
“莫总，我之前小看了你。”
莫燃露出一丝笑容，并没说话。
见状，贾会计也没再多说，话锋一转。
“两位稍等一下，我去准备一份合同。”
“那倒不用。”
话音落下，吴律师向前走了一步，随即从包里拿出一份拟定好的合同。
“贾总，相关的合同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您可以看看，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先签了，然后……”
“等你们‘乐视影业’的董事会盖章同意后就可以生效了。”
贾会计微微一愣，看了看吴律师，最后又落在了莫燃身上。
“我原本以为只是小看你了……”
“现在看来……是彻底低估伱了！”
“准备的这么充分，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同意？”
“蒙的。”
莫燃笑了笑，随即接过吴律师手里的合同递在贾会计面前。
“贾总，事不宜迟，抓紧时间签吧。”
……
和贾会计达成了协议，但莫燃和吴律师并没有回蓉城，而是留在京城等待后续的结果。
与此同时，从乐视大厦出来，莫燃随即安排财务总监老钱准备好7亿现金，随时备用。
第三天时，莫燃总算等来了贾会计的电话。
“董事会已经通过这笔交易，你们现在来公司吧。”
“好。”
莫燃放下心来，果然没有看错贾会计。
很快，两人再次来到乐视总部总裁办，一份盖好鲜章、具备法律效应的版权转让协议已经放在茶几上。
吴律师平日主要业务就是帮助各大上市公司处理各种事务，这次莫燃带着他来，一是为了规避法律风险，二也是为了避免被做手脚。
认真检查一遍转让协议没有问题后，吴律师对着莫燃微微点头。
莫燃也不再啰嗦，随即拿出手机亲自给财务老钱打去电话，让其把准备的资金打入指定账户。
挂断电话，贾会计满脸笑意，不由称赞道：
“莫总您真是爽快。”
莫燃哈哈一笑，同样竖起大拇指。
“和您做生意也很是愉快！”
说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现在钱我们已经付了，后续的一些转让手续今天也一起办了吧？”
“那是自然！”
贾会计点点头。
“不过，虽然咱们已经达成版权转让协议，但你们暂时还不能对外公布任何相关消息。”
“您也知道，我们乐视正在和融创地产在谈股权转让的事情，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节外生枝，到时候对大家都没好处。”
莫燃当然也知道其中关键之处。
这一次他冒险来找贾会计，说的好听点，叫做火中取栗、各取所需。
说的难听点，就叫做和贾会计勾结在一起，贱卖乐视核心资产，造成资产流失，最后坑了融创。
至少现在，他和贾会计还在一条船上。
“这件事我知道的，放心。”
“我要的东西只是影视、电视剧版权，至于您要做什么，怎么做，我不关心，我也不想掺和进去。”
贾会计笑容更甚，主动伸出右手。
“和您这样的人合作实在太愉快了。”
两人双手握在一起，恰好此时，贾会计手机响起。
莫燃估摸着应该是钱已经到账，片刻后，一个中年男子敲响办公室大门，走了进来。
贾会计介绍道：
“这位是夏枫，是‘乐视影业’版权部门的主管，跟随我很多年。”
“接下来他带两位去办完后续的相关手续。”
莫燃看了一眼瘦瘦高高的夏枫，这无疑就是贾会计真正的心腹了。
“好，那就麻烦夏总了。”
“客气了，莫总请。”
有了夏枫的带路，两人很快从总裁办来到十一楼的“影视版权部门”。
实际上，电影、电视剧之间的版权转让并不复杂。
每一部电影、电视剧拍摄好后，都会在炎国版权局提交相应资料进行版权登记。
登记成功后便能获得一个相应的影视版权编号，就类似于身份证一样，而在往后的每次版权转让，便是转让“版权编号”所有人而已。
像乐视之前收购的一些非热门电影、电视剧，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娱乐公司、影视公司一次性打包几十部、几百集买过来的，转让非常方便。
思索间，三人来到夏枫办公室里。
吴律师开始着手完善剩下的手续，同时将此次交易重点的电视剧、电影版权，比如“甄嬛传”、“士兵突击”、“狄仁杰”等版权资料筛选出来全都先拿在手里。
而那些不重要的，则等待后续安排人来对接，办理版权转让业务。
也不怪莫燃谨慎，关键时候必须谨慎一些好。
就在吴律师认真筛选重点版权的时候，莫燃目光在办公室里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夏枫作为“乐视影业”版权部门的负责人，在娱乐圈的影响力颇大，偌大的办公室摆放着不少娱乐圈大腕明星的合照。
其中不乏几人，甚至连他这种不太关心娱乐圈的人也认识。
他饶有兴致的站起来准备看看，可目光一扫，忽然看到了办公桌上摆放的合影相框旁，还有一叠彩色的资料，似乎有些眼熟。
“这是……？”
夏枫一愣，随即笑着拿起资料递给莫燃。
“这是今年马上要推出的一部电视剧——‘人民的名义’。”
“人民的名义？”
莫燃眼神一凝，赶紧接过资料一看，手里的剧照果然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刹那间，他脑海飞速运转，瞬间便意识到这是一次极其难得、一炮打响自己“尼采电视平台”的机会！
他可是非常清楚这部剧当时播出后在全社会、全网络爆发出什么样的反响。
不说万人空巷，但在首播期间，每播一集可都引起了极大的讨论和热度。
他曾经看过一篇统计，“人民的名义”播出后单日收视率破8%，收视份额高达21%，网络播放突破210亿，创造了炎国近10年国内电视剧史的最高纪录！
要是这么一部剧！
能在“尼采电视平台”上同步首映，“尼采电视”的客户能免费观看，那么将引起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想到这里，莫燃心潮澎湃，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激动，淡定的看向夏枫。
“这部剧，也是你们乐视的版权？”
“那倒不是。”
夏枫笑着摇摇头。
“这部剧的版权卖了2.2亿，是芒果台买下来的，我们没买。”
“不过……我们买了网络播放版权和电视播放版权，可以在电视和网络上播放。”
莫燃目光一凝，心里立刻就明白了。
实际上，他这次购买“乐视影业”拥有的电影、电视剧版权，主要都是已经播出过的一些经典电影、电视剧。
比如甄嬛传、士兵突击等等。
说的直白点，
就是花7亿购买电影、电视剧资源扩充“尼采电视平台”的资源库，让客户可以选择更多观看内容。
而“人民的名义”这种新剧，显然没有包含在协议范围之中，而且乐视也没有版权，只是有播出权而已。
他没有绕圈子，看着夏枫开口说道：
“那除了你们乐视，还有其他平台购买了播放版权吗？”
“芒果台购买了这部剧的版权，自然有这部剧的电视独播权和网络播放版权……”
“而其他网络平台的话，像腾讯视频、优酷等好几家网站也买了网络播放权。”
芒果台。
莫燃点点头，记忆里也确实是芒果台独家首播。
片刻后，他继续问道：
“那你们买播放版权时花了多少钱？”
话音落下，
这次夏枫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有些惊讶的问道：
“莫总，您很看好这部剧？”
莫燃微微一惊，也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太着急。
笑了笑，语气轻缓下来。
“还好，就是看到这个题材觉得难得一见，所以就问问。”
“确实，这个题材确实非常难得。”
“不过就是有些敏感，尺度太大了，播出后具体的反响，现在所有人都没底，不知道究竟怎么样。”
夏枫跟着附和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
“至于价格，我们买的是网络播放版权和“乐视电视平台”播放版权，加起来只用了1500万。”
1500万。
莫燃没有继续说话，轻轻将手里的资料放回办公桌。
沉默了大约一分钟后，他忽然笑着说道：
“1500万也不贵，要不你们将这部剧的播放版权一并送我们算了。”
送？
夏枫微微一愣，随即露出尴尬的神色。
“莫总，这我可做不了主，您得打电话和贾总谈谈。”
莫燃也知道是这个道理，随即拨通了贾会计的电话。
一听缘由，贾会计笑着说道：
“莫总，一部电视剧的播放权我倒是可以做主，不过……免费送的话我很难交代啊。”
“你要多少？”
“我们花费了1500万，您既然看好，2000万转让给您怎么样？”
“呵呵。”
莫燃冷笑一声，“送”当然只是他的试探而已。
对于贾会计这种职业商人，先说“送”无非是降低预期，避免对方狮子大开口。
可没想到如此，贾会计还是直接上涨了30%。
“算了，您留着吧。”
“别，别，别，您刚才说只要‘电视平台’的播放权对吧？1000万怎么样？”
莫燃：“200万。”
贾会计：“800万。”
莫燃：“500万。”
贾会计：“700万。”
莫燃：“不要了。”
贾会计：“行，行，行，500万，还是转到刚才那个指定的关联账户里，我们‘电视平台’的播放版权转让给您。”
“成交！”
莫燃干脆的应了下来，挂断了电话。
现在的贾会计可真是什么都愿意卖，500万就能买下“人民的名义”电视平台播放权，这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虽然网络上诸如优酷、腾讯视频上也能看，但怎么说呢？
看电视剧还是在电视上看有感觉，而且电视剧最重要的是和家人一边看一边讨论才更有味道。
电脑上观看，氛围始终差一点。
有了贾会计的许可，夏枫自然不会阻拦什么。
吴律师随即重新拿出一份文件，率先把“人民的名义”平台播放权确定下来。
三人一直在办公室里忙活了着，好在平日里找夏枫的人也非常多，莫燃和吴律师的出现倒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下午两点，连续工作了三个多小时，本次股权转让的后续事宜总算全部搞好。
“夏总，辛苦你协助了，我们就准备走了。”
“只是举手之劳，莫总、吴律师，敏感时刻我就不送你们了。”
莫燃表示理解，随即和吴律师拿着资料告辞离开。
两人快步走出“影视版权部门”，走到门口，这才发现“影视版权部门”对面竟然挂着“乐视影业”的牌子。
吴律师好奇看过去，顿时有些惊讶。
“莫总，您看，好像‘乐视影业’里人有点多？”
“不会是有人来闹事的吧？”
莫燃原本心里还在默默思索着如何将“人民的名义”这部剧利用起来，一听吴律师提醒，随即抬头看去。
果然，乐视影业大厅里人头攒动，喧嚣不断。
可定睛一看，又觉得大厅里的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看过？
片刻后，他忍不住好奇，低声道：
“吴律师，我们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可刚走进门口，大厅里站着、坐着的人都不由自主抬头看向两人。
莫燃一愣，随即低声自嘲道：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不少人刚才在夏枫的办公室里还见过。”
吴律师原本还有些懵逼，一听这话也反应过来。
虽然此时在“乐视影业”大厅里的人个个都是焦头烂额，满脸愁容，但他们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娱乐圈里的大明星。
莫燃心里暗自冷笑，大概也猜到了这些人来的原因。
这些娱乐明星不少人早些年投资了“乐视影业”，投资上亿、几千万者大有人在。
此时乐视正在和融创地产谈判，这些人很有可能是过来询问具体情况，关心“乐视影业”的未来。
想到这里，莫燃看了一眼便准备离开。
乐视影业还有什么未来？
不到半年乐视就将迎来崩盘，别说“乐视影业”，就连乐视网本体都将全面崩溃，所有投资将一分不剩，血本无归。
当然。
如果说还有机会，那么此时此刻，融创地产接盘乐视，无疑是最后的跑路机会！
不过……
莫燃嘴角微微扬起，他没有任何兴趣提醒任何人，这些明星的生死关他什么事？
“吴律师，我们走吧。”
话音落下，莫燃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忽然间，大厅靠墙的角落里，一个带着鸭舌帽，身材瘦小，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小老头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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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燃抬头一看，眼神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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