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奇洛李维斯回信
[明知我们隔着个太空
比昨天更绝望的是今天。
南念彻底躺平了，她在顾逾白的面前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形象可言，亏她刚才还表现得比较矜持，顺着他那句话回应之后也找了个台阶下。
早知道就占个便宜了。
杨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像教科书模板似的，变了一个又一个。她竟然莫名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妥协到自信的全过程。
听到录音老师喊自己，南念应了一声，放下咖啡，挺直腰板走进去。
反正她戴了口罩，顾逾白没认出来，也不知道是她借的电脑，又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就算顾逾白知道是她，那又怎么样。
她是粉丝诶，偶尔当一下老婆粉，不是很正常吗？
完成上午的录音，南念钻进车里，依旧靠在后排角落的位置，挨着林月暄。
杨柠拉上车内的遮光帘，方便她们补觉，转头问南念：“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答辩？”
南念摇头：“还没通知呢，估计这月月底吧。”
杨柠：“那这个月就住在宿舍？”
“嗯。”南念应声，“反正也没什么事。”
车内安静了会儿，杨柠翻着手机：“你们回去先好好休息，录音要是没什么问题明后天我们就去拍MV，有问题还要过来补录。”
有那么一瞬间，南念生出一丝过来补录的想法，这样可能有机会再见到顾逾白。
下一秒赶紧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不行不行。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工作开玩笑。
回到宿舍，南念径直上楼，摘了口罩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懒了几秒，拿起手机看了眼。
【您的特别关注@顾逾白工作室发微博了】
南念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美滋滋地点开。
十七分钟前，顾逾白的工作室发了一个十三分钟左右的视频。
真讨厌，说好的实时通知呢？
差评。
腹诽一句，南念找来耳机戴上，像小学生一样，乖巧地坐在床边看。
卧室的门开着，隐约传来楼下的声音。
过了会儿，门被轻轻扣响两声。
南念闻声抬头。
林月暄站在门口，见她戴着一只耳机，小声问：“在忙？”
南念直接把手机屏幕转向她：“在看vlog。”
“顾逾白的？”
“对呀，工作室刚刚发了昨天参加颁奖典礼的vlog。”
“昨天的？”林月暄坐过去，看了眼，发现还真是昨晚那场颁奖典礼，“他工作室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是招了个八爪鱼做后期？”
南念笑道：“他可是顾逾白啊。”语气不乏骄傲，眼底星光熠熠，“跟不上他的节奏，怎么做他的人？”
林月暄：“你这语气，我以为昨晚不是星光大赏，是你们俩的婚礼。”
南念似是思考了一下，而后十分认可地点了点头：“可以，今晚就梦这个。”
“……”林月暄失语一瞬，才想起上来找她的目的，“下去吃饭了。”
南念摇头：“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林月暄揶揄：“也是，都有顾逾白这个精神粮食了，哪里还需要吃饭啊。”
南念急得跺了下脚，笑着娇嗔：“干嘛呀！”
自己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被别人调侃，是两码事。她虽然直接，但也经不住林月暄这么说。
胸腔里欢腾雀跃着，费洛蒙、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同时分泌，她深吸一口气，根本受不住笑容，觉得自己要发烧了。
摆放着电脑键盘和各种乐器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窗户也被窗帘遮挡，只有电脑的荧光散布在房间里。
陈末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抱着一个大盒子进来。
“这是品牌方送的单品，你挑一个戴。”
他把盒子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打开。
顾逾白靠着椅背，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上面，脖子上挂着黑色头戴式耳机。椅子转了半圈，他抬眼看去。
盒子里放着项链、戒指和手链。
视线一一掠过，在手链那里停留稍许，而后，他说：“戒指吧。”
陈末愣住。
他都做好了顾逾白会选手链的准备，只是象征性地问一下，以往每次顾逾白看都不看直接拿手链，这点他是知道的。
原本想多嘴问问原因，不等他开口，顾逾白已经把椅子转回去，继续盯着电脑编曲了。
陈末把装戒指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又合上大盒子，准备出去。
“你注意休息，一晚上没睡，我怕你猝死。”单手压着门把手，陈末忍不住提醒。
但顾逾白就是这样，一有灵感就立马工作，弄完了才会睡觉，所以作息比任何人都乱。
顾逾白没吭声，抬手轻轻摆了摆，当知道了。
陈末无可奈何，只好先出去，关上门的瞬间陡然卡顿，脑子里闪过刚才顾逾白的那只手。
——他的左手空空荡荡的。
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戴着手链吗？什么时候摘的？下舞台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摘手链啊。戴得好好的为什么摘了？
不会是弄丢了吧？虽然是品牌方送的，但也很贵啊！
陈末满脑子问号，抱着盒子下楼。
各种行程紧锣密鼓，南念逐渐适应了碎片化的休息模式，但也没忘了自己还有个学生身份，为了答辩那天保持良好的状态，她前一天晚上很早就回了自己家。
她的家里电影学院很近，步行十分钟，方便很多。
问清楚了之后的行程安排，南念决定早点睡觉，看了一遍论文和PPT，顺着讲解了一遍，十点半就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躺了十几分钟，没睡着。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好清醒啊。
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窗外的月色和霓虹交相辉映，城市逐渐寂静下来，她依旧睡不着。
又挣扎了几分钟，她坐了起来，去隔壁房间找了买回来一直没用过的香薰。小心翼翼地点好，捧回卧室，放在床头。
再次安稳地躺下，和衣而眠。
过了会儿，效果显著，浓烈的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南念打了个哈欠，赶紧爬起来捧着香薰拿出去灭掉。
这个香薰的味道虽然好闻，也很安神，但太过浓郁，她怕半夜把她给熏死。
拿到阳台吹了两下，香薰被灭掉，南念随手放在桌上，趿拉着拖鞋一路小跑回卧室。
关上门的瞬间倏地怔住。
“……”
无语。
她又不困了。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响起，南念躲在被窝里嘤咛，声音充满了不开心。
人为什么要早起？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念瘪嘴，这段时间昼夜颠倒，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她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
反扣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吐掉漱口水，拿起来看。
涂瑶打来的电话。
“怎么啦？”没睡醒，嗓子也憋了一夜，南念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
涂瑶：“你起床了吗？”
南念：“起了。”
涂瑶：“没别的事，就是怕你没起来，给你打个电话。”
哼唧一声，南念笑说：“那我也太荣幸了吧，还能享受女明星专属叫醒服务。”
“是吧，这种机会可不多，你要好好珍惜。”涂瑶说，“祝你答辩顺利。”
“借你吉言啦。”南念擦了擦嘴角，“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
“我不是起这么早，我是没睡。”
南念哑然，她的声音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永远保持优雅，听不出丝毫倦怠。也难怪是在连轴转一个星期后，依然能够赶场红毯艳压所有人的女明星。
“好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去学校吧。”涂瑶扬声道，“女明星刚收工，要去睡觉了。”
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南念随便吃了点东西，出发去学校。
因为GC-X别的成员有行程，杨柠去跟了，所以今天是丁媛媛送她去学校的。
出发前她还在小区门口怀疑地看着丁媛媛，得知她刚拿驾照半年，整个人都不太好，再三跟她确认自己不会因为交通事故出现在社会新闻上之后，才忐忑地上了车。
准备的匆忙，但好在一切顺利，从教室里出来，南念给丁媛媛打电话，让她开车到学校后门接她。
这个点正是中午的饭点，正门人流量太大了。
丁媛媛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是：“念念！你上热搜了！”
语气兴奋得像是中了张八百万的彩票。
南念“啊”了一声：“什么热搜啊？”
关上车门坐好，她从丁媛媛手里拿过手机。映入眼帘的便是某营销号发的她来学校的视频，在学校大门口和保安大叔面对面站着，掏了半天学生证。
有人评论说她好乖好可爱，像小学生。
像小学生？？？
南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气得鼓了鼓腮。
这是什么评价？
丁媛媛抻着脖子看手机，急了：“不是不是，你先退出去。”
南念照做。
丁媛媛对着屏幕戳戳点点：“你和顾老师一起上热搜了！”
南念：“啊？”
她的脑袋上悬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为什么会和顾逾白一起上热搜？
直到丁媛媛找到热搜榜，给她看，她瞬间电流窜到天灵盖。
#南念用的电脑是顾逾白的
这个话题赫然排在第二位。
之所以会有这个话题，是因为她今天回学校答辩被人拍到发了出来，而后就有人提到了她不久前在星光大赏赶论文的事。
于是，当时的视频又被翻了出来。
——[家人们！南念怀里抱着的是顾逾白的电脑！
这位博主贴心地配上了电脑的对比图，南念怀里抱着的电脑和出现在顾逾白vlog里的电脑一模一样，银色的盖子左上角有一个刻上去的字母，红色花体的“G”。
红色是顾逾白的应援色，“G”是顾逾白的姓氏首字母。
——[啊？什么意思？？？我女儿追星成功了？！
——[我就说同一个活动肯定见面了！女鹅发微博也不提这事儿，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老公也太好了吧，果然人帅心善。
——[老公的电脑可不是一般人能借的，肯定是知道南念是他的粉丝才借的，他好好啊呜呜呜
——[顾逾白和芋圆锁了，钥匙我吞了
——[只有我觉得南念很有心机吗？出道夜就说喜欢顾逾白，现在又借他的电脑，很难不怀疑是故意接近
——[是呢，小傻瓜，只有你这样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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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念彻底躺平了，她在顾逾白的面前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形象可言，亏她刚才还表现得比较矜持，顺着他那句话回应之后也找了个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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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像教科书模板似的，变了一个又一个。她竟然莫名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妥协到自信的全过程。
听到录音老师喊自己，南念应了一声，放下咖啡，挺直腰板走进去。
反正她戴了口罩，顾逾白没认出来，也不知道是她借的电脑，又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就算顾逾白知道是她，那又怎么样。
她是粉丝诶，偶尔当一下老婆粉，不是很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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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柠拉上车内的遮光帘，方便她们补觉，转头问南念：“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答辩？”
南念摇头：“还没通知呢，估计这月月底吧。”
杨柠：“那这个月就住在宿舍？”
“嗯。”南念应声，“反正也没什么事。”
车内安静了会儿，杨柠翻着手机：“你们回去先好好休息，录音要是没什么问题明后天我们就去拍MV，有问题还要过来补录。”
有那么一瞬间，南念生出一丝过来补录的想法，这样可能有机会再见到顾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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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南念径直上楼，摘了口罩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懒了几秒，拿起手机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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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念闻声抬头。
林月暄站在门口，见她戴着一只耳机，小声问：“在忙？”
南念直接把手机屏幕转向她：“在看vlog。”
“顾逾白的？”
“对呀，工作室刚刚发了昨天参加颁奖典礼的vlog。”
“昨天的？”林月暄坐过去，看了眼，发现还真是昨晚那场颁奖典礼，“他工作室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是招了个八爪鱼做后期？”
南念笑道：“他可是顾逾白啊。”语气不乏骄傲，眼底星光熠熠，“跟不上他的节奏，怎么做他的人？”
林月暄：“你这语气，我以为昨晚不是星光大赏，是你们俩的婚礼。”
南念似是思考了一下，而后十分认可地点了点头：“可以，今晚就梦这个。”
“……”林月暄失语一瞬，才想起上来找她的目的，“下去吃饭了。”
南念摇头：“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林月暄揶揄：“也是，都有顾逾白这个精神粮食了，哪里还需要吃饭啊。”
南念急得跺了下脚，笑着娇嗔：“干嘛呀！”
自己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和被别人调侃，是两码事。她虽然直接，但也经不住林月暄这么说。
胸腔里欢腾雀跃着，费洛蒙、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同时分泌，她深吸一口气，根本受不住笑容，觉得自己要发烧了。
摆放着电脑键盘和各种乐器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窗户也被窗帘遮挡，只有电脑的荧光散布在房间里。
陈末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抱着一个大盒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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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盒子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打开。
顾逾白靠着椅背，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上面，脖子上挂着黑色头戴式耳机。椅子转了半圈，他抬眼看去。
盒子里放着项链、戒指和手链。
视线一一掠过，在手链那里停留稍许，而后，他说：“戒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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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末把装戒指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在桌上，又合上大盒子，准备出去。
“你注意休息，一晚上没睡，我怕你猝死。”单手压着门把手，陈末忍不住提醒。
但顾逾白就是这样，一有灵感就立马工作，弄完了才会睡觉，所以作息比任何人都乱。
顾逾白没吭声，抬手轻轻摆了摆，当知道了。
陈末无可奈何，只好先出去，关上门的瞬间陡然卡顿，脑子里闪过刚才顾逾白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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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还戴着手链吗？什么时候摘的？下舞台换衣服的时候也没有摘手链啊。戴得好好的为什么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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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末满脑子问号，抱着盒子下楼。
各种行程紧锣密鼓，南念逐渐适应了碎片化的休息模式，但也没忘了自己还有个学生身份，为了答辩那天保持良好的状态，她前一天晚上很早就回了自己家。
她的家里电影学院很近，步行十分钟，方便很多。
问清楚了之后的行程安排，南念决定早点睡觉，看了一遍论文和PPT，顺着讲解了一遍，十点半就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躺了十几分钟，没睡着。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
好清醒啊。
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窗外的月色和霓虹交相辉映，城市逐渐寂静下来，她依旧睡不着。
又挣扎了几分钟，她坐了起来，去隔壁房间找了买回来一直没用过的香薰。小心翼翼地点好，捧回卧室，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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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效果显著，浓烈的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南念打了个哈欠，赶紧爬起来捧着香薰拿出去灭掉。
这个香薰的味道虽然好闻，也很安神，但太过浓郁，她怕半夜把她给熏死。
拿到阳台吹了两下，香薰被灭掉，南念随手放在桌上，趿拉着拖鞋一路小跑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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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
她又不困了。
第二天清晨，闹钟准时响起，南念躲在被窝里嘤咛，声音充满了不开心。
人为什么要早起？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南念瘪嘴，这段时间昼夜颠倒，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她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
反扣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吐掉漱口水，拿起来看。
涂瑶打来的电话。
“怎么啦？”没睡醒，嗓子也憋了一夜，南念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
涂瑶：“你起床了吗？”
南念：“起了。”
涂瑶：“没别的事，就是怕你没起来，给你打个电话。”
哼唧一声，南念笑说：“那我也太荣幸了吧，还能享受女明星专属叫醒服务。”
“是吧，这种机会可不多，你要好好珍惜。”涂瑶说，“祝你答辩顺利。”
“借你吉言啦。”南念擦了擦嘴角，“你怎么也起这么早啊？”
“我不是起这么早，我是没睡。”
南念哑然，她的声音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永远保持优雅，听不出丝毫倦怠。也难怪是在连轴转一个星期后，依然能够赶场红毯艳压所有人的女明星。
“好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去学校吧。”涂瑶扬声道，“女明星刚收工，要去睡觉了。”
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南念随便吃了点东西，出发去学校。
因为GC-X别的成员有行程，杨柠去跟了，所以今天是丁媛媛送她去学校的。
出发前她还在小区门口怀疑地看着丁媛媛，得知她刚拿驾照半年，整个人都不太好，再三跟她确认自己不会因为交通事故出现在社会新闻上之后，才忐忑地上了车。
准备的匆忙，但好在一切顺利，从教室里出来，南念给丁媛媛打电话，让她开车到学校后门接她。
这个点正是中午的饭点，正门人流量太大了。
丁媛媛见到她的第一眼便是：“念念！你上热搜了！”
语气兴奋得像是中了张八百万的彩票。
南念“啊”了一声：“什么热搜啊？”
关上车门坐好，她从丁媛媛手里拿过手机。映入眼帘的便是某营销号发的她来学校的视频，在学校大门口和保安大叔面对面站着，掏了半天学生证。
有人评论说她好乖好可爱，像小学生。
像小学生？？？
南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气得鼓了鼓腮。
这是什么评价？
丁媛媛抻着脖子看手机，急了：“不是不是，你先退出去。”
南念照做。
丁媛媛对着屏幕戳戳点点：“你和顾老师一起上热搜了！”
南念：“啊？”
她的脑袋上悬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为什么会和顾逾白一起上热搜？
直到丁媛媛找到热搜榜，给她看，她瞬间电流窜到天灵盖。
#南念用的电脑是顾逾白的
这个话题赫然排在第二位。
之所以会有这个话题，是因为她今天回学校答辩被人拍到发了出来，而后就有人提到了她不久前在星光大赏赶论文的事。
于是，当时的视频又被翻了出来。
——[家人们！南念怀里抱着的是顾逾白的电脑！
这位博主贴心地配上了电脑的对比图，南念怀里抱着的电脑和出现在顾逾白vlog里的电脑一模一样，银色的盖子左上角有一个刻上去的字母，红色花体的“G”。
红色是顾逾白的应援色，“G”是顾逾白的姓氏首字母。
——[啊？什么意思？？？我女儿追星成功了？！
——[我就说同一个活动肯定见面了！女鹅发微博也不提这事儿，这一刻我等了好久
——[老公也太好了吧，果然人帅心善。
——[老公的电脑可不是一般人能借的，肯定是知道南念是他的粉丝才借的，他好好啊呜呜呜
——[顾逾白和芋圆锁了，钥匙我吞了
——[只有我觉得南念很有心机吗？出道夜就说喜欢顾逾白，现在又借他的电脑，很难不怀疑是故意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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